清明散文「关于清明的优美散文」

描写清明节的唯美散文(通用5篇) 清明,似乎是个让人伤感的日子。雨一直下个不停,细细的,密密的,轻轻的……更添了几分愁绪。百无聊赖中,翻翻书,逛逛空...

文/谭玉峰

当代散文|清明的颜色

每一个节日都有自己的颜色,比如春节的烂漫火红,元宵节的火树银花等等。提到清明节的颜色,无疑让人感到了沉重。在国内现行的节日种,似乎只有这个节日,没有发短信相互祝福的。因为这一天是中国人祭祀祖先、缅怀先人、添坟扫墓的日子,所以最让人觉得它的色调微妙,颜色深沉了。

在仲春与暮春之交,清明节这个传统节日大约始于周代,距今已有二千五百多年的历史。清明最早只是一种节气的名称,西汉时期的《淮南子?天文训》中说:“春分后十五日,斗指乙,则清明风至。”“清明风”即清爽明净之风。清明一到,气温升高,正是春耕的大好时节,故有“清明前后,种瓜点豆”之说。可见这个节气与农业生产密切相关,然而作为二十四节气之一,能成为法定节假日的只有清明是个特例。它承载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厚重内涵,蕴含了中国文化的许许多多的文明密码,因此它浸染了一股扑朔迷离的色彩,纠接者万千大众的心,宣泄着上至帝王贵胄下至黎民庶姓情。

在历史的长河里,第一个给清明节涂抹上黑色基调的是晋文公。相传春秋时期,晋公子重耳为逃避迫害而流亡国外。流亡途中,在一处渺无人烟的地方,又累又饿,再也无力站起来。随臣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一点吃的,正在大家万分焦急的时候,随臣介子推走到僻静处,从自己的大腿上割下了一块肉,煮了一碗肉汤让公子喝了,重耳渐渐恢复了精神。十九年后,重耳作了国君,也就是历史上的晋文公。即位后文公重重赏了当初伴随他流亡的功臣,唯独忘了介子推。很多人为介子推鸣不平,然而介子推带着老母悄悄的到绵山隐居去了。晋文公听说后,羞愧莫及,亲自带人去请介子推。绵山山高路险,树木茂密,找寻两个人谈何容易,有人献计火烧绵山,逼出介子推。

当代散文|清明的颜色

大火烧遍绵山,却没见介子推的身影,火熄后,人们才发现背着老母亲的介子推已坐在一棵老柳树下死了。装殓时,从树洞里发现一纸血书:“割肉奉君尽丹心,但愿主公常清明。”为纪念介子推,晋文公下令将这一天定为寒食节。第二年晋文公率众臣登山祭奠,发现老柳树死而复活。便赐老柳树为“清明柳”并晓谕天下,把寒食节的后一天定为清明节。

中国古人对祭祀祖先十分重视。上古时候,家中有人去世时,只挖墓坑安葬,不筑坟丘标志,祭祀主要在宗庙进行。后来在挖墓坑时还筑起坟丘,将祭祖安排在墓地,便有了物质上的依托。秦汉时代,祭扫坟墓的风气更盛。据《汉书》记载,大臣严延年即使离京千里,也要定期还乡祭扫墓地。在唐代白居易诗句说:“乌啼鹊噪昏乔木,清明寒食谁家哭。风吹旷野纸钱飞,古墓累累春草绿。棠梨花映白杨树,尽是生死离别出。冥寞重泉听不闻,潇潇暮雨人归去。”上坟的人在潇潇暮雨里,显得格外悲凉。唐代鉴于民间寒食、清明并举已相沿成习,就以官方文书的形式正式规定,清明节可以放假。这项规定距今已经1200多年,说明从那时起清明开始具有某种国家法定节日的色彩。

自从杜牧写了一首清明的绝句:“清明时节雨纷纷,路上行人欲断魂。借问酒家何处有?牧童遥指杏花村。”之后清明节在中国文化里借着酒的醇香,越来越让人回味了。这个时候我以为清明的颜色由黑色转变成了灰蒙蒙的了。可能是文学家在清明祭祀扫墓都是选择的灰色的天空,带着灰色的心情,焚香告祖,化烧纸钱,礼敬先人,追思懋功,其时脚步沉重,心情忧伤,借着酒劲和上天沟通,表达人神心灵相同之情吧。但是人们在清明扫墓的同时,顺便在明媚的春光里骋足青青原野,也算是节哀自重转换心情的一种调剂方式吧。因此,清明节又有了另外一个名字:踏青节。

当代散文|清明的颜色

晋文公发明清明柳之后,人们便喜欢上了柳树。不仅仅是柳树是这个季节当家的树种,还因为柳树的名字含有留下、思念、缅怀的意思。因为有了柳树的浪漫和靓丽的绿色,春天才显的更张扬,生命才显的更厚重。清明时节,万物复苏,空气里弥漫着勃勃生机。各类生物都应时而待、应时而来、应时而发。沐浴春光,观赏春景,舒展久违的豪情,驱赶一冬的懒惰,享受靓丽的春色也是极好的。

《岁时百问》里说“万物生长此时,皆清洁而明净。故谓之清明。”清明节揉杂了哀悼与祈福,混合着悲痛与欢畅,呈现着黯淡与鲜亮。它是春夏交替的过度,人们选择了这个节日,也是一种传承和接力。逝去的固然值得怀念,但是拥有的更值得珍惜;未来的需要大胆追求。林语堂说过,中国人最懂得生活,最会享受人。是的,生活就是经历和过程。当我步入不惑之年的时候,当我经历了许许多多生离死别之后,当我真正理解生活的意义之后,我把清明涂抹成翠绿的颜色。生命的活力就在于继往开来。我记得如今祖父离开我们已经三十周年了,看着孩子一天一天的成长,我感到了生命里张扬的力量。特别是刚刚得到家族又添男丁的消息,我更是欣喜万分。时年九十五岁的奶奶依然身体健康,绕在她老人家膝前的重孙子就有十五个了。这是家族的幸福,是时代的祝福。在我七八岁的时候,我的高祖母近百岁高龄仙逝,那个时候我的家族五世同堂,在十里八村比较少见,很是让我怀念,虽然我现在已经记不得祖先的摸样了。

(图片源自网络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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